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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她没有证据了。
“这个办法最有效。”程奕鸣挑眉。
“他就算死了，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祁妈回瞪，毫不示弱。
恰在这时，朱莉给她打来电话，瞬间将她从尴尬中拯救出来。
“抱歉，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好受了点，但蹲着不想起来，“这么晚打扰你休息……但你答应过我的，你会帮我找出凶手。”
众人的目光齐聚严妍身上。
程奕鸣脸色铁青：“你认为吴瑞安这时候会接我的电话？”
今天她在休假，她不是警员，而是以祁雪纯的身份教训他！
“这里应该有一个摄像头吧。”白唐说。
她快步跑至顶楼，当她看清夜色中那个身影时，她原本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住。
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。
监控室里，袁子欣也立即发出疑问：“她什么时候找到了阿良？我们怎么都不知道？”
不远处，严妍和祁雪纯坐在车内观察。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